第一卷 第5章 猎杀时刻、致命伏击! (第2/2页)
藏身的树干上,被利箭射的咄咄作响,五头连雪鞋都没套的鞑子,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后面大吼大叫着狂追。
用大哥的话说,他是辅助,把敌人拖住拉开就行。
和尚射箭吸引住敌人注意力之时,秦逸正躲在骑马的老鞑子侧面,蹲在一个不大的雪丘后头。
同样是灰白色的床单披在身后,上部包裹着面容,只露出双眼。
眼神灰蒙蒙一片,如同无情的死神。
先杀敌人指挥官,这是基本的军事常识。
刚才射死的老鞑子,只算是道开胃菜。
二对十,这事说起来不难,但也绝对不是那么轻松。
“咯吱吱!”
他用脚踩着蹶张弩前方的铁环,腰一挺“咔嗒”弓弦挂在“牙”上,再次上好弦。
秦逸手一探,从侧腰箭筒里摸出一支新弩矢,在弩架上夹紧。
身形一闪,对着侧背朝着自己,惊慌地检查老鞑子伤情的家伙,猛地扣动“悬刀”(扳机)。
“嘣!”
“啊!”
年轻的鞑子被大力推得一头栽倒,惨叫声中,一枚锈迹斑斑的箭头,突兀地从其胸前冒出。
“这边也有!”“他在这里!”
围在老鞑子身旁的另外两人大惊失色,扯着嗓子大吼。
缩回雪丘后的秦逸,丝毫不在意这俩杂碎的喊叫,踩着弩身前的铁环,继续拉弦上矢。
此时此刻,他无比怀念自己的那支AK12,缴获的那支M1911手枪也行啊!
现代武器的杀伤效率,岂是这些土著能想像?
可惜他手里只有一架蹶张弩,当着单发手枪用。
实话实说,他的弓术连和尚都不如,还是弩用得犀利。
“嘣!”
“啊!”
“快来人啊!俺看到他了!”
再次一矢射翻一个忙着上马的鞑子,秦逸弯着腰继续踩着铁环拉弦。
刚才匆匆一瞥,和尚一箭射中一个鞑子,这家伙扔了大弓,正抱着大腿坐在雪地里惨叫。
十个鞑子死三头、伤一头,还有六人。
万幸的是,他们太不把三百余里外的东江兵当回事,出门围猎时只有半数在棉袄外披着简单的锁子甲。
因为极寒天气对角弓影响较大,鱼胶和制弓的筋腱、木制弓身,不妥善保管都会降弓力,所以连弓箭也只有半数人带着。
“唏律律……”“驾!”
离秦逸近的鞑子翻身上马,挥舞着长刀冲了过来。
勇气可嘉,蠢货如斯!
秦逸理都没理。
五十步外,听到这边动静,返回来想捡腿伤鞑子弓箭的家伙。
“嘣!”
秦逸抬手一弩,当场射翻。
“五个了!”
他把弩往身旁一搁,随手操起九尺线枪,站在雪丘顶上,左脚前、右脚后拉开架势,直面刀锋。
“爷砍死你啊!”
咆哮着冲来的鞑子年纪不大,打马而来时,头上的暖笠帽都颠飞了。
光溜溜的秃顶上,猪尾巴一样的小辫子胡乱飞舞。
可惜不是每一匹马都叫战马,天生对尖锐物敏感的马儿,并没直挺挺往锋利的线枪上撞,不顾主人的指挥,在靠近时强行移开了方向。
“噗嗤!”
一寸长一寸强!
尺把长锋利的重枪头,硬生生把马上的鞑子挑飞离鞍。
“嗷……”
在鞑子惊天惨嚎声中,秦逸连枪带人甩到一旁。
“傻缺一个!”
……